第53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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薇薇安有些無奈， 什麽叫五花八門，會不會說話，這人是怎麽做到主管的。
“聽說你想見我， 是有事談不攏嗎？”
“沒有， 不過既然來了總要見見美女老板。”這次他笑得很真誠， 但薇薇安已經在他臉上打了個叉號， 自然怎麽看都不順眼。
她攤攤手，“那你已經見到了， 不過我想你的影視公司裏美女帥哥應該如雲吧，為什麽對我一個寫小說的這麽感興趣。”
油膩主管又開始油膩起來，“你的漂亮更動人心魄，有一種不同於演員的氣質，很獨特， 很吸引人。”他自以為自己的聲音帶著磁性，悅耳動聽， 薇薇安卻差點吐了，堅決不能跟這種人合作。
“對了，你們打算讓誰來演莎士比亞？”
“迪倫。霍夫曼。最近很火的小生。”
薇薇安對這人一點印象也沒有，她正想著怎麽搞砸這次簽約， 就聽那油膩主管說：“薇薇安， 我覺得那個男作者完全沒必要來演，反倒是你，我手頭正有一部愛情電影在找女主演，你要不要來試試。”
薇薇安心中冷笑一聲， “請叫我楊小姐。”這時她的手機響了， 機會來了。
她出去接了電話，是萊昂納多， 他想晚上來曼哈頓，薇薇安皺眉道：“算了吧，我可沒空陪你。”
萊昂納多很無奈，自從新年後，兩人還沒單獨相處過，他不由調侃道：“這月我再見不到你，真有點懷疑我們之間是ONS了。”
薇薇安扣扣指甲，笑道：“我也沒說不是。”
“薇，別這樣，我可是為你守身如玉了，昨天上節目還明確說了自己是單身。”
薇薇安一陣惡寒，“你用得這什麽詞？想找女人就去找，別拿我當借口。”
“哦？那我找了別的女人，你還會跟我在一起？”
“當然不會。”薇薇安說得很肯定，“我也沒跟你在一起。”
等掛了電話，瑪凱拉那邊也已經安排好了，薇薇安卻攔住她，“合作取消了。”
瑪凱拉嚇了一跳，“你說什麽？發生什麽事了，我們已經到最後階段了，馬上就可以簽約的。”
薇薇安示意她跟自己進去，裏邊那三個人也不知道在小聲嘀咕著什麽。
油膩主管見她來了眼睛馬上放亮光，不過這次他終於記住了，“楊小姐，請坐，有幾個問題我要跟你好好探討一下。”
“不必了。”
薇薇安笑著說：“剛才我接到了作者的電話，他不打算賣了。”
“為什麽？”油膩主管有些驚訝。
“這我也不太清楚，不過他說得很明確。”
“他不會是因為我們不請他當主演他就不賣了吧，這也太幼稚了，可我看他文筆完全是個理智的成年人。”
薇薇安道：“不是，他本來就沒有影視化的念頭，影視化包括找他當主角都是我的意思。”
“你的意思？”油膩主管有點明白過來，“薇薇安，你不會是想換家公司來捧他吧。沒錯他是個英國演員長得也帥，這本書也是他寫的，但當主演還是太誇張了吧，我們完全可以幫他炒作一下，這英國帥哥又會演戲又會寫書，比你的人設還要出色。”
薇薇安心中無語，約翰演不演主角她還真沒那麽在意，她一直氣得是這人的態度，她在炒人設？美女編劇可不是她自己說的！
她被人攻擊了站出來說兩句話都不行嗎？
“很抱歉，恐怕這次我們是不可能合作了，等下次吧。”薇薇安淡然地說著場面話，把那個油膩主管氣得個半死，是他的大老板挑中了這本書，一直在追。等最強盧瑟上映後大火，大老板坐不住了，主動跑來買版權的。
本以為會很順利的合作，讓他給搞砸了，油膩主管當然急了，“薇薇安，你不能這樣出爾反爾。”
“出爾反爾？是你們找上來的，談一本書的改編權而已，你們還要來公司考察，看得出來你們不管是對我的公司還是對這本書的作者都不信任，現在還是雙向選擇的階段，我當然有權利說不。”
油膩主管無話可說，只好道：“你們有別的條件可以提，價格的事也好商量。”
薇薇安給瑪凱拉使個眼色，並不想多說。
油膩主管還想過來拉她，卻被瑪凱拉攔住。瑪凱拉並不知道老板怎麽突然就不想談了，但她知道老板的命令必須執行，於是客客氣氣地把人送了出去。
薇薇安在辦公室裏喝著冷飲等著她，德裏克也覺得有點莫名其妙，“薇，說得好好的，怎麽又翻臉了，想想約瑟夫，別再給自己樹敵了好嗎？”
“樹敵？”薇薇安無奈道：“生意談不成就成仇敵？這麽小心眼的合作方你敢談嗎？有句話叫買賣不成仁義在，下次他們換個人的話我會考慮跟他們合作的。”
德裏克聽出了問題所在，“那男的對你做了什麽？是不是對你動手動腳了？”
他從椅子上蹦起來，就想往外跑。
薇薇安忙叫住他，“你幹什麽？”
“當然是去給你出氣了。”
“出什麽氣！”薇薇安被他氣得不輕，“德裏克，你能別這麽沖動嗎？他們不過是言語間很不尊重我，又沒做什麽。”
德裏克忍下氣，過一會兒又皺眉道：“薇，你不是已經通知十四行詩的作者了嗎？這是你問過他後的決定還是你一個人的決定。”
薇薇安笑道：“我只說不跟這家公司合作，又沒有不拍他這本書，換家公司而已。”
這時走進來的瑪凱拉臉色有點不好，雖然她把那些人送走了，話也說清楚了，但她實在不理解老板這麽做的原因。
“薇薇安，換家公司說起來簡單，但來問這本書的一共就三家公司，有一家還是我自己去推的，因為我們確定了這家公司就推掉了其他兩家，現在再去談的話他們一定會壓價。”
薇薇安看了眼德裏克和瑪凱拉，想了想才問：“你們覺得這兩家公司同意約翰做主演的可能性有多大。”
瑪凱拉輕輕搖搖頭，德裏克卻很直率地說：“不是誰都是漢斯，他說起來確實是個影視方面的外行，一直都在摸索，所以他會跟你商量很多事，但現在這些都是運作成熟的公司，他們有自己的一套班底也有自己的人脈和想捧的演員，不太可能會讓你插手。”
“是啊，我以前想得太簡單了。”
雖然這是事實，從這些影視公司的角度來說並沒有什麽錯，但薇薇安就是覺得不爽，她可是早早的就跟約翰說了改編時請他當主演，結果根本輪不到她做主。
她嘆口氣，沒錯，她這只是個小網站而已，沒有權利去幹涉別人。但也不能受氣，薇薇安把剛才那幾個人的對話跟瑪凱拉描述一遍，“找人放風過去，要讓他老板知道是他不尊重合作夥伴，搞砸了這件事。”
瑪凱拉臉色鄭重起來，看來這個小老板也不是只會任性耍狠，“好的，這好辦。”
“沒事了，你們先回去吧，我要好好想想。”
等他們出去了，薇薇安馬上打給了漢斯，漢斯接到她的電話很開心，“薇，CBS電視臺已經接手了劇版，哈哈，你的小說一定要寫長一點，我可不想拍上兩集就沒得拍了。”
“放心吧。”薇薇安聽到這個好消息也很開心，她也沒繞彎子，直接說：“漢斯，你確定對十四行詩沒興趣嗎？”
“沒興趣！”漢斯向來不喜歡風花雪月，一聽詩啊歌啊就頭疼。
薇薇安只好道：“超級明星賣給你了，不過你要答應我一個條件。”
“放心，我說到做到，後期分紅一定有你的份。”
“我不是想說這個。”
“哦？還有什麽事？”漢斯有些疑惑，“你可別說打包賣啊，就算打包賣我也不會選十四行詩。”
“哈哈，你的眼光真有局限性。”薇薇安這次學乖了沒再說他沒眼光。
“我的條件是你要和我共享你的班底。”
“什麽意思？”漢斯沒聽明白。
“你的影視公司已經運作了幾個影視劇，也算有經驗了，所以我想和你共享班底，上次我過去也發現了你那裏人員配備很齊，但是工作內容很單一，前段時間你們一直在運作《最強盧瑟》的電影，這段時間又在運作劇版，還沒有開始別的項目吧。”
“薇，你是在嘲笑我的業務太少嗎？”
“不，我是想誇你專心，你看你只弄一個電影讓它大火了，這比撒網捕魚要強的多。”
漢斯笑了起來，“你還別說，我現在已經開始撒網撲魚了。我聽明白了，你想借我的班底一用，難道你是想自己拍十四行詩？”
“沒錯，弄個影視公司容易，但段時間內湊齊一批合用的人太難了，我不想拖。”
漢斯翻了翻自己的工作記錄，發現自己的員工好像確實是太閑在了，不過這共用班底肯定會打亂自己這邊的發展計劃。
他猶豫一會兒，又拿起旁邊的報表看了眼，終於下定決心，“算了，也別分紅了，你幹脆入股吧。”
薇薇安被他嚇了一跳，“你說什麽？”
“入股？到時候你想拍什麽都可以，員工不夠可以再擴。”
薇薇安有種不真實的感覺，“你在開玩笑嗎？”
“我跟你開過玩笑嗎？”漢斯的語氣確實很鄭重。
薇薇安皺眉道：“你真的要讓我入股你的公司？多少？”
“見面再談吧。”
薇薇安掛了電話，馬上叫來了德裏克，“我說想用用漢斯的人馬，他直接叫我入股，你說這裏邊有沒有貓膩？會不會是他的公司快倒閉了要把我弄過去接盤？要不就是他的公司有非法運作，讓我去當替罪羊？”
德裏克聽得無奈，“薇，你怎麽就不知道想點好事。”
“我真的是被坑怕了啊。”
德裏克想起她那個不靠譜的老媽，也笑了起來，“薇，你是個很負責很有能力的老板，他們看到了你的價值，更看到了你身後的寶藏，別這麽不自信，去洛杉磯跟他談談，看看他有多少誠意。”
“好吧。”
薇薇安覺得自己都快成空中飛人了，來往洛杉磯太頻繁，是在這邊弄個分部還是弄個總部把那邊弄成分點，等這件事完了她得好好想一想，還有房子，她得給自己找個獨立的地方，總跟德裏克他們住在一起也不是辦法。
自己的私生活被他們知道的一清二楚。
等到了洛杉磯已經快晚上了，薇薇安已經在酒店預訂了長期套房，直接入住，決定明天再去找漢斯。
晚上約翰打來電話，“薇，聽說談崩了？”
“是啊，不過沒關系，我決定自己來拍，所以你一定要當這個主演。”
“薇，如果你是為了想讓我當主演才跟對方鬧掰的，那太不值了，我不是跟你說過嗎？我根本不想演。”
薇薇安嘆口氣，“當然不是，別太高估你自己了，我只是……”
“只是什麽。”
薇薇安又嘆口氣才說：“好吧，其實是我高估我自己了，我根本不像個老板，老板應該是利益為先的，但我只是聽了幾句不好聽的話就不想再跟他們合作。”
約翰聽出了她的迷茫，安慰道：“既然談崩了，就別再去想了，我覺得你這個老板當得很不錯，我自己都沒抱希望的事，你一直在幫我。”
“別把我想的那麽高尚，那是因為有利可圖，不然我寧願抽時間寫自己的小說。”
薇薇安把自己的決定跟他說了，約翰有些意外，“你要涉足影視行業？這裏面水深得很，你可要小心一點。”
“放心吧。”
薇薇安剛掛電話，手機又響了，這次是萊昂納多，“薇，你居然在洛杉磯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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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沒有， 不過既然來了總要見見美女老板。”這次他笑得很真誠， 但薇薇安已經在他臉上打了個叉號， 自然怎麽看都不順眼。
她攤攤手，“那你已經見到了， 不過我想你的影視公司裏美女帥哥應該如雲吧，為什麽對我一個寫小說的這麽感興趣。”
油膩主管又開始油膩起來，“你的漂亮更動人心魄，有一種不同於演員的氣質，很獨特， 很吸引人。”他自以為自己的聲音帶著磁性，悅耳動聽， 薇薇安卻差點吐了，堅決不能跟這種人合作。
“對了，你們打算讓誰來演莎士比亞？”
“迪倫。霍夫曼。最近很火的小生。”
薇薇安對這人一點印象也沒有，她正想著怎麽搞砸這次簽約， 就聽那油膩主管說：“薇薇安， 我覺得那個男作者完全沒必要來演，反倒是你，我手頭正有一部愛情電影在找女主演，你要不要來試試。”
薇薇安心中冷笑一聲， “請叫我楊小姐。”這時她的手機響了， 機會來了。
她出去接了電話，是萊昂納多， 他想晚上來曼哈頓，薇薇安皺眉道：“算了吧，我可沒空陪你。”
萊昂納多很無奈，自從新年後，兩人還沒單獨相處過，他不由調侃道：“這月我再見不到你，真有點懷疑我們之間是ONS了。”
薇薇安扣扣指甲，笑道：“我也沒說不是。”
“薇，別這樣，我可是為你守身如玉了，昨天上節目還明確說了自己是單身。”
薇薇安一陣惡寒，“你用得這什麽詞？想找女人就去找，別拿我當借口。”
“哦？那我找了別的女人，你還會跟我在一起？”
“當然不會。”薇薇安說得很肯定，“我也沒跟你在一起。”
等掛了電話，瑪凱拉那邊也已經安排好了，薇薇安卻攔住她，“合作取消了。”
瑪凱拉嚇了一跳，“你說什麽？發生什麽事了，我們已經到最後階段了，馬上就可以簽約的。”
薇薇安示意她跟自己進去，裏邊那三個人也不知道在小聲嘀咕著什麽。
油膩主管見她來了眼睛馬上放亮光，不過這次他終於記住了，“楊小姐，請坐，有幾個問題我要跟你好好探討一下。”
“不必了。”
薇薇安笑著說：“剛才我接到了作者的電話，他不打算賣了。”
“為什麽？”油膩主管有些驚訝。
“這我也不太清楚，不過他說得很明確。”
“他不會是因為我們不請他當主演他就不賣了吧，這也太幼稚了，可我看他文筆完全是個理智的成年人。”
薇薇安道：“不是，他本來就沒有影視化的念頭，影視化包括找他當主角都是我的意思。”
“你的意思？”油膩主管有點明白過來，“薇薇安，你不會是想換家公司來捧他吧。沒錯他是個英國演員長得也帥，這本書也是他寫的，但當主演還是太誇張了吧，我們完全可以幫他炒作一下，這英國帥哥又會演戲又會寫書，比你的人設還要出色。”
薇薇安心中無語，約翰演不演主角她還真沒那麽在意，她一直氣得是這人的態度，她在炒人設？美女編劇可不是她自己說的！
她被人攻擊了站出來說兩句話都不行嗎？
“很抱歉，恐怕這次我們是不可能合作了，等下次吧。”薇薇安淡然地說著場面話，把那個油膩主管氣得個半死，是他的大老板挑中了這本書，一直在追。等最強盧瑟上映後大火，大老板坐不住了，主動跑來買版權的。
本以為會很順利的合作，讓他給搞砸了，油膩主管當然急了，“薇薇安，你不能這樣出爾反爾。”
“出爾反爾？是你們找上來的，談一本書的改編權而已，你們還要來公司考察，看得出來你們不管是對我的公司還是對這本書的作者都不信任，現在還是雙向選擇的階段，我當然有權利說不。”
油膩主管無話可說，只好道：“你們有別的條件可以提，價格的事也好商量。”
薇薇安給瑪凱拉使個眼色，並不想多說。
油膩主管還想過來拉她，卻被瑪凱拉攔住。瑪凱拉並不知道老板怎麽突然就不想談了，但她知道老板的命令必須執行，於是客客氣氣地把人送了出去。
薇薇安在辦公室裏喝著冷飲等著她，德裏克也覺得有點莫名其妙，“薇，說得好好的，怎麽又翻臉了，想想約瑟夫，別再給自己樹敵了好嗎？”
“樹敵？”薇薇安無奈道：“生意談不成就成仇敵？這麽小心眼的合作方你敢談嗎？有句話叫買賣不成仁義在，下次他們換個人的話我會考慮跟他們合作的。”
德裏克聽出了問題所在，“那男的對你做了什麽？是不是對你動手動腳了？”
他從椅子上蹦起來，就想往外跑。
薇薇安忙叫住他，“你幹什麽？”
“當然是去給你出氣了。”
“出什麽氣！”薇薇安被他氣得不輕，“德裏克，你能別這麽沖動嗎？他們不過是言語間很不尊重我，又沒做什麽。”
德裏克忍下氣，過一會兒又皺眉道：“薇，你不是已經通知十四行詩的作者了嗎？這是你問過他後的決定還是你一個人的決定。”
薇薇安笑道：“我只說不跟這家公司合作，又沒有不拍他這本書，換家公司而已。”
這時走進來的瑪凱拉臉色有點不好，雖然她把那些人送走了，話也說清楚了，但她實在不理解老板這麽做的原因。
“薇薇安，換家公司說起來簡單，但來問這本書的一共就三家公司，有一家還是我自己去推的，因為我們確定了這家公司就推掉了其他兩家，現在再去談的話他們一定會壓價。”
薇薇安看了眼德裏克和瑪凱拉，想了想才問：“你們覺得這兩家公司同意約翰做主演的可能性有多大。”
瑪凱拉輕輕搖搖頭，德裏克卻很直率地說：“不是誰都是漢斯，他說起來確實是個影視方面的外行，一直都在摸索，所以他會跟你商量很多事，但現在這些都是運作成熟的公司，他們有自己的一套班底也有自己的人脈和想捧的演員，不太可能會讓你插手。”
“是啊，我以前想得太簡單了。”
雖然這是事實，從這些影視公司的角度來說並沒有什麽錯，但薇薇安就是覺得不爽，她可是早早的就跟約翰說了改編時請他當主演，結果根本輪不到她做主。
她嘆口氣，沒錯，她這只是個小網站而已，沒有權利去幹涉別人。但也不能受氣，薇薇安把剛才那幾個人的對話跟瑪凱拉描述一遍，“找人放風過去，要讓他老板知道是他不尊重合作夥伴，搞砸了這件事。”
瑪凱拉臉色鄭重起來，看來這個小老板也不是只會任性耍狠，“好的，這好辦。”
“沒事了，你們先回去吧，我要好好想想。”
等他們出去了，薇薇安馬上打給了漢斯，漢斯接到她的電話很開心，“薇，CBS電視臺已經接手了劇版，哈哈，你的小說一定要寫長一點，我可不想拍上兩集就沒得拍了。”
“放心吧。”薇薇安聽到這個好消息也很開心，她也沒繞彎子，直接說：“漢斯，你確定對十四行詩沒興趣嗎？”
“沒興趣！”漢斯向來不喜歡風花雪月，一聽詩啊歌啊就頭疼。
薇薇安只好道：“超級明星賣給你了，不過你要答應我一個條件。”
“放心，我說到做到，後期分紅一定有你的份。”
“我不是想說這個。”
“哦？還有什麽事？”漢斯有些疑惑，“你可別說打包賣啊，就算打包賣我也不會選十四行詩。”
“哈哈，你的眼光真有局限性。”薇薇安這次學乖了沒再說他沒眼光。
“我的條件是你要和我共享你的班底。”
“什麽意思？”漢斯沒聽明白。
“你的影視公司已經運作了幾個影視劇，也算有經驗了，所以我想和你共享班底，上次我過去也發現了你那裏人員配備很齊，但是工作內容很單一，前段時間你們一直在運作《最強盧瑟》的電影，這段時間又在運作劇版，還沒有開始別的項目吧。”
“薇，你是在嘲笑我的業務太少嗎？”
“不，我是想誇你專心，你看你只弄一個電影讓它大火了，這比撒網捕魚要強的多。”
漢斯笑了起來，“你還別說，我現在已經開始撒網撲魚了。我聽明白了，你想借我的班底一用，難道你是想自己拍十四行詩？”
“沒錯，弄個影視公司容易，但段時間內湊齊一批合用的人太難了，我不想拖。”
漢斯翻了翻自己的工作記錄，發現自己的員工好像確實是太閑在了，不過這共用班底肯定會打亂自己這邊的發展計劃。
他猶豫一會兒，又拿起旁邊的報表看了眼，終於下定決心，“算了，也別分紅了，你幹脆入股吧。”
薇薇安被他嚇了一跳，“你說什麽？”
“入股？到時候你想拍什麽都可以，員工不夠可以再擴。”
薇薇安有種不真實的感覺，“你在開玩笑嗎？”
“我跟你開過玩笑嗎？”漢斯的語氣確實很鄭重。
薇薇安皺眉道：“你真的要讓我入股你的公司？多少？”
“見面再談吧。”
薇薇安掛了電話，馬上叫來了德裏克，“我說想用用漢斯的人馬，他直接叫我入股，你說這裏邊有沒有貓膩？會不會是他的公司快倒閉了要把我弄過去接盤？要不就是他的公司有非法運作，讓我去當替罪羊？”
德裏克聽得無奈，“薇，你怎麽就不知道想點好事。”
“我真的是被坑怕了啊。”
德裏克想起她那個不靠譜的老媽，也笑了起來，“薇，你是個很負責很有能力的老板，他們看到了你的價值，更看到了你身後的寶藏，別這麽不自信，去洛杉磯跟他談談，看看他有多少誠意。”
“好吧。”
薇薇安覺得自己都快成空中飛人了，來往洛杉磯太頻繁，是在這邊弄個分部還是弄個總部把那邊弄成分點，等這件事完了她得好好想一想，還有房子，她得給自己找個獨立的地方，總跟德裏克他們住在一起也不是辦法。
自己的私生活被他們知道的一清二楚。
等到了洛杉磯已經快晚上了，薇薇安已經在酒店預訂了長期套房，直接入住，決定明天再去找漢斯。
晚上約翰打來電話，“薇，聽說談崩了？”
“是啊，不過沒關系，我決定自己來拍，所以你一定要當這個主演。”
“薇，如果你是為了想讓我當主演才跟對方鬧掰的，那太不值了，我不是跟你說過嗎？我根本不想演。”
薇薇安嘆口氣，“當然不是，別太高估你自己了，我只是……”
“只是什麽。”
薇薇安又嘆口氣才說：“好吧，其實是我高估我自己了，我根本不像個老板，老板應該是利益為先的，但我只是聽了幾句不好聽的話就不想再跟他們合作。”
約翰聽出了她的迷茫，安慰道：“既然談崩了，就別再去想了，我覺得你這個老板當得很不錯，我自己都沒抱希望的事，你一直在幫我。”
“別把我想的那麽高尚，那是因為有利可圖，不然我寧願抽時間寫自己的小說。”
薇薇安把自己的決定跟他說了，約翰有些意外，“你要涉足影視行業？這裏面水深得很，你可要小心一點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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